门口挂灯笼的老汉看了一眼顾正臣，责备道：“常十万、镇十国都不认得，还是不是大明人，你该不会是元廷细作吧？”
“我，细作？”
顾正臣错愕。
老汉哼了声：“对联里面，土豆对什么？”
“土豆还有对的东西？”
“废话。”
“番薯？”
“是大明人啊，怎么会不认识常十万、镇十国。”
顾正臣苦笑着称赞老汉区分是不是大明人的手段高明，这丫的幸亏不是拿出“宫廷玉液酒”和自己对……
第两千三百九十四章门神：常十万、镇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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