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虑皱眉:“自然是秦信、吴康两位同知说了算。”

        主簿卫章、典史黄学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到了时汝楫的担忧。

        要知道这些年来,时汝楫能在惠安县胡来,全仰仗义父唐贤。现在府衙虽然不在顾正臣的掌控之下,可唐贤毕竟已经死了。

        对于义父唐贤的死,时汝楫并不在意,认得爹又不是亲爹,死了就死了。可问题是,时汝楫可以没了亲爹,但不能没了干爹。

        现在唐贤这棵树倒了,现在得换一棵树挂绳子。

        找谁?

        秦信那里门路不好找,虽然此人贪婪,可毕竟这几年都没跪舔,突然跑过去,人家未必接受。吴康是个合适的人选,可吴康之前差点被顾正臣送进监房,虽然现在保住了,可他不是府衙的掌印官。

        时汝楫揉了揉眉心,说:“府衙里若无人照管,以我们做的这些事,不出半年便会锒铛入狱。这样吧,黄学带礼物去一趟府衙,送给秦信、吴康。”..??m

        黄学有些忧虑:“两个都送的话,花销怕是不小……”

        时汝楫没有其他法子,只好将贪来的钱财送出去,以保全性命。

        在黄学带走一批礼物之后,时汝楫回到卧室,确认外面无人之后,才在床尾处移开柜子,将一块地砖取了下来,拿出里面的木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