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康摇头。
看不懂,真心看不懂。
自从顾正臣收拾了税课司周农之后,整个人的行为就开始变得怪异起来,不是半夜三更起来舞剑,就是能翻墙头就不走正门,不是跑出去这个酒楼喝酒,那个茶楼喝茶,就是跑百姓家里买人鸡蛋,有一天还买了两只鸡,就养在了知府宅里,还是公鸡,天不亮就在那叫唤。
不过昨天开始就没叫了,想来是被萧成扭断了脖子,当了下酒菜。
这一连七日,顾正臣就没消停过,昨晚上又跑监房里去了。
“高参政弹劾顾正臣的文书递出去几日了?”
秦信询问。
吴康不假思索,当即回道:“已有十七日,想来这两日文书也该到中书了。”
秦信握了握双手,脸上露出一抹狠厉的神情:“一旦文书到了中书,顾正臣的官途也就到此为止。无论他与皇帝有何关系,都将不得不离开官场。皇帝不可能偏袒一个滥刑之人!只需要再等个二十日左右,这姓顾的,也该离开了!”
吴康看着秦信,眉宇间有些隐忧:“顾知府怪异行为的背后,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担心在朝廷文书还没下达之前,他很可能会垂死挣扎……”
秦信走出门,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不以为然:“没有知府印信,他再多作怪也无济于事。泉州府的事,我——我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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