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海图没有澳洲的完整舆图,只是局限在了澳洲以北的小局部位置,但前往澳洲的海路基本已是清晰,仅从海图来看,他是知道澳洲的所在地的。

        讲述的故事有许多破绽,但海图上的破绽并不多,反而佐证了陶海的一些话的真实性。

        顾正臣将海图交给朱棡,然后对陶海道:“待在水师好好干吧,会有你出头的一日。”

        陶海谢过,转身离开。

        朱棡皱着眉头审视过海图,轻声道:“这海图确实有些东西,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个人——还需要调查清楚才行。”

        顾正臣含笑问道:“一个人,在水师里面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

        朱棡笑了。

        整个水师航行,又是在船上,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没什么用的,何况还是一个边缘人物。

        五月下旬的金陵,在稀疏的知了声中开始燥热起来。

        朱元璋身后的内侍不断扇风,可似乎依旧是一股股热浪。

        毛骧匆匆入殿,递上了一份文书:“陛下,收到消息,永嘉侯乘囚车正朝京师而来,现已进入江西地界。”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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