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愈低头烤火,轻声道:“定远侯是想问陛下为何对高丽态度大变,想要给他一棒子吧。原因很简单,熊孩子不挨几棒子,总不知道长辈威严……”
顾正臣皱眉。
邓愈解释道:“回京之后,你躲在了格物学院,朝廷里的事知道的不多。但你总应该听到过消息吧,高丽很想要铁岭、安乐州等地,就今年,使臣就派了五拨,下一轮使臣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高丽王辛禑年轻得很,在李仁任的操纵之下,虽然依旧没有和大明撕破脸,但实际上早就成为了元廷走狗。一次又一次派使臣前来讨要辽东土地,扬言是他们的地盘,甚至说出了一句狂悖之言。”
顾正臣夹了一块木炭丢到炭炉里,道:“什么狂悖之言?”
邓愈咳了咳,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高丽王说:不给——便战!”
顾正臣愣了下,哈哈笑道:“感情这狂傲是遗传的啊,怪不得棒子们个个以为自己处在宇宙中心……”
邓愈迷茫:“何为遗传?”
“这,就是一代一代的意思,辛禑之前的高丽王不也瞧不起咱们大明嘛……”
“这倒是,不过敢如此威胁我大明的,他辛禑倒是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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