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闭嘴，只看着。
顾正臣打开了木匣，伸手将一颗骷髅头拿了出来。
李景隆浑身一哆嗦，冯诚、汤鼎等人也是神情一变。
马三宝退了回去，面无神情。
见识过比这更恐怖的地狱场景后，这点事简直拿不上台面。
韩宜可、王臻、胡祯等人一个个看着顾正臣手中的窟窿头，面容凝重。
顾正臣将窟窿头拿着，俯身摁在了坟场之上的大地上，嘴眼啃泥，肃然道：“水师没能护你们周全，让你们遭了倭寇毒手，是水师的耻辱与罪责。为了洗刷这份耻辱，为了告慰你们，我等前往日本九州，筑了三座京观！”
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东莞坟场，人头凭吊
“每一座京观，都朝着西南，朝着东莞。只可惜路程漫漫，水师不能将所有倭寇的脑袋带回来，但我们还是带了回来一个，这是日本怀良亲王的脑袋，就让他在这里，给你们谢罪吧。”
韩宜可、王臻等人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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