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这样摆着了,想来要僵持几年。

        张赫迈步走着,眺望旧港,对身旁的李承义道:“回去告诉制蓬峨吧,我所能做的保证,便是封了安南外海。至于其他,我听旨意行事。另外,我不是顾正臣,没有便宜行事之权,南洋的事,只要顾正臣不在这里,让他直接派人去金陵吧。”

        李承义呵呵笑了笑,点头道:“这样也好。”

        张赫回头看着李承义,问道:“你好像从来没问过顾正臣去了哪里。”

        李承义拱手:“我只是他留在占城的棋子,棋子哪有问棋手在何处的资格。”

        张赫上下打量着李承义:“你就不怕顾正臣出事?”

        李承义微微凝眸,轻声道:“他在南洋出事,南洋必有惊涛骇浪。他在金陵出事,金陵必有腥风血雨。他不出事,才是风平浪静,有个好天气。你说是吧,航海侯?”

        张赫感觉到了一股森然气息,眉头抬出几道沟壑:“你这阴森森地盯着我干嘛,他离开南洋又不是我踢走的,他出不出事也和我没关系。老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人在何处。”

        “哦。”

        李承义神态变得平静起来,然后行礼:“那我这就回去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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