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臣摇了摇头:“澳洲目前还是蛮荒,各类毒物层出不穷,危险重重。你父亲牺牲了,我不能再让你折在那里。去给你父亲上炷香,送几杯酒,跟着返航的船回来吧。”

        邹小篆坚持:“我父亲死后不归山西,就是为了扎根在澳洲,他是根,我不能不去,还请侯爷许可。”

        顾正臣思虑了下,问道:“邹大篆还有其他儿子吗?”

        邹小篆明白顾正臣的意思,回道:“我是独子,但侯爷,我父亲有三个兄弟。”

        那意思是说,即便是这一支出海了,那也不影响老邹家香火。

        邹小篆见顾正臣还有些顾虑,赶忙说:“草民带来了家眷,妻女儿子都来了。怎么说,也应该给父亲守孝三年。”

        顾正臣见邹小篆去意已决,便看向吕常言:“告诉赵海楼,给他们腰牌,准他们登船。”

        邹小篆谢过之后离开。

        朱雄英问道:“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开采澳洲的金矿?”

        顾正臣坐了下来,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澳洲的金矿开采,最合适的开采方式,不是官府去主导,而是商人去主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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