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苗从袖子里拿出四张纸条,颤颤巍巍地举起来:“江浦信访司一次,信访总司三次,皆无音讯,直至我父亲死了,也没任何回应!腊月中封印,信访司也不受理,所以在元旦开印之日,再次投了一封信。”

        李鸿儒上前接过纸条,看了看纸条上盖着的半个印,牙齿打颤。

        谢瀚看过之后,也是心惊胆战,将东西递给朱标:“确系江浦、信访总司回执。”

        有这些回执,意味着信访司确确实实将信收下了。

        可李鸿儒、谢瀚压根没看到信。

        娘的,三次三封信,一封信也没看到,这问题可就太严重了。

        你说一封信,有丢失、遗漏、掉在犄角旮旯找不到的情况,分三个时间点,送来的三封信,全都丢了,那这就不是遗失两个字可以解释过去的。

        “有意思,孤一手经营,一手运作的信访司,竟有个大窟窿。”

        朱标抓着回执,手缓缓握紧。

        回执的纸条被攥得很疼,扭曲着发出了些许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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