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浦那里,开尚书带人过去了,庄贡举也跟了过去。虽说这案件不好查,但这么多人在那里,也未必不能找出一点线索。说起来,这次暗中的人有些不简单,不择手段,果决狠辣。”
张希婉低头看着膝盖上的舆图,手指一点点地移动着,回道:“这事原本不需要我们出手,是你心软,看不得陈苗那孩子受委屈。这一次也就罢了,下一次再敢如此胡来,你就不要管情报消息了。”
刘倩儿灿烂一笑,露出了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可我也没想到嫂子下手那么重,欧阳伦的胳膊都脱臼了。”
张希婉侧头看向刘倩儿:“就像孩子,摸一次火,知道疼了才不会玩火。不疼,不长记性。再说了,夫君说过,咱家除了给国公、皇室面子外,其他人的面子一律不用给,外戚更不用给,别说欧阳伦,就是郑国公常茂也别想欺负咱家……”
刘倩儿将团扇举起来,在手中转了下,颇是满意:“郑国公现在连家门都不出了,欺负不到咱家头上。嫂子别看舆图了,哥哥一定还在太平洋上,也一定安全着呢。”
张希婉将舆图一点点卷起,面带愁容:“这太平洋着实太宽了,两万里,想想都可怕。这几日睡觉总不安稳,就连眼皮也跳得厉害。”
刘倩儿将团扇放下,坚定地说:“只要是海,没有哥哥不能穿过去的。”
张希婉卷好的舆图,在手中拍了拍:“相信他能过去和担不担心是两码事,这件事且不说,淮安市舶司那里如何了?”
刘倩儿回道:“林虞任淮安市舶司提举,副提举是格物学院数学院出去的晁平,我们的人在那里建了仓库、酒楼、客栈,有笔钱是东宫出的,他们不出人,只出钱,要两成利。”
张希婉站起身来,捏了捏发酸的手腕:“安安稳稳做点买卖就好了,不要乱来,也不要垄断,惹了人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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