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欧阳伦支持步行入城。

        朱标将目光投向自己两个弟弟,严肃地说:“你们的二哥现如今正在蛮荒里做开天辟地的事,你们的三哥、四哥,冒着性命之危前往几万里之外的未知之地”

        “再看看你们,不过是每日骑三个时辰的马,速度还不算快,便在这里叫委屈,合适吗?父皇说了,皇室子弟不能出纨绔,不历事,不吃苦,便不能委以重任!给孤收拾好脸色,走!”

        朱桢、朱榑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听命跟上朱标。

        庄贡举下了马车,冲着身后无人的官道招了招手,然后便跟上了朱标等人,留下了马匹与马车。

        虽说走过界碑就等同于进入了荥泽地界,可地界毕竟没摆在县城大门口,这一走,就是二十余里,朱桢、朱榑都快累成狗了,几次停下来请求歇息,却不被允许。

        黄昏至。

        几人终于抵达荥泽城外,尚未入城,就看到了两个衙役推搡着一个罪囚向外走,罪囚脚上还有镣铐。

        朱标看了一眼庄贡举。

        庄贡举上前,拦住了衙役,问道:“这罪囚不在监房,为何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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