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榑甩袖。

        欧阳伦上前想要接下朱标肩上的铁锹,朱标也没答应,扛着就追上了喻汝阳。

        不等朱标问话,喻汝阳便开口道:“去年十月底,定远侯带船队出海,是去了何处,你是金陵来的,应该有消息吧。”

        “外面不是都传开了,去澳洲。”

        朱标言道。

        喻汝阳暼了一眼朱标:“去澳洲?这个消息也就是蒙骗下百姓,你若相信了的话,我都怀疑你有没有在格物学院待过。”

        朱标凝眸:“你是何意?”

        喻汝阳握了握拳,拳骨咯嘣直响:“定远侯,也就是顾堂长,他是我认为最博学、也是学以致用最厉害的一个。他无论做什么事,从来只有一个宗旨,那就是让大明变得更好。”

        “你回顾一下他的过去就知道,从未背离这个宗旨。发现澳洲,是顾先生的壮举,这个壮举完成了,他最该做的事,不是匆促二下澳洲,而是引导商人前往澳洲,开辟贸易通道。”

        “这才符合顾堂长的一贯风格,可他不仅在回京之后一个多月便出航了,而且还带走了水师全部精锐,包括绝大部分蒸汽机船。若只是为了去澳洲垦荒种地,显然,这个举止并不能让大明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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