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
被带走了,一去两个多月,没有半点音讯传来。
张秤不知朝廷如何惩治喻汝阳,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惩治过了,只觉得——
若是在这个时候有喻汝阳在的话,那荥泽的百姓会更为安心,自己不过只是一个典史,暂代知县职,没有喻汝阳那样的威望与人心,自己的能力,也远远比不上喻汝阳。
“水位好像没增加了!”
测量水位的杂役喊了一嗓子。
“什么?”
张秤当即紧张起来,命令人盯紧水位。
暴雨依旧。
半刻之后,测量结果出来。
水位不仅没有继续增加,反而出现了微小的下降。
这个结果让张秤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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