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记得赵堂长的岳父姓王。”

        “哦,那位王岳父还在,这位黄岳父是他小妾的父亲,你是不知,那位真娘年方二八,生得极是俏丽……”

        詹徽看向黄步禹,又看了看赵瑁。

        小妾?

        赵瑁这个人不是不好色,洁身自好,两袖清风?

        这接了堂长之位后,竟还有了小妾?

        詹徽收回目光,对陆博低声问:“听说家族子弟但有想要进入格物学院的,只要拿一笔钱便可,只是不知要出多少,不巧,我还有几个子侄在县学读书。”

        陆博抓着胡须,一脸春风:“镇国公执掌学院时,那门槛一个高,五千两一个名额,非是大财力之家很难进去。可这赵堂长不同,两千两一个名额,虽说这价码也不算低,可格物学院是什么地方,但凡进去了,那就可能他日入仕。”

        “这是什么,两千两买一个入仕的名额,你说大家谁会不舍得?就是一些小商人,为了送儿子去学院读书,连自家宅院都给卖了……”

        詹徽盘算了下。

        格物学院增加了一千八百人,一个人就是两千两银钞,这可就是三百六十万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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