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掌舵,迎风的脸上透着无比的安宁与享受。
好久没见父亲了,弟弟沐晟怎么样了,昨晚上打听过了,父亲留在了云南,看来自己回到金陵之后难免还需要再奔波几个月……
没什么,越走越靠近,总是欢喜的。
船在全速前进,黑烟已是不见,转为了相对偏白的烟。
沿途的商船见到如此浩大规模的水师船队,纷纷跑出来观看,有人看到了旗舰牙旗上的“顾”字,定远侯的呼喊声便传了出来,随后就被船队甩到了后面……
呜——
汽笛声穿透在夜色里,一艘大福船在长江里撞开了水花,船首的军士声音已有些嘶哑,依旧在那喊着:“八百里急报,统统避让!”
两下梆子声,三下铜锣声,五下鼓声,密集而有序地响起。
长江水道上的商船听闻纷纷退让,这可是水师专用的紧急避让水道信号,一旦听到,所有商船必须离开中央水道,否则被水师的船装散了,撞死了,朝廷也概不负责。
鼓声一起,等同于最高水道权限被水师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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