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臣咳了咳,反问:“我记得学习蒙古语,也会一起学习蒙古习俗,穿着打扮要会,骑射要会,甚至还要会摔跤、舞蹈,学习印加语言,也要学习印加的石雕,学习印加的祭祀。”
“怎么,到了学习外语时,你们就要区别对待了?不跟着伊丽莎白学习西方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日后如何融入当地,如何将那些地方收为大明之地,总不能格格不入,无法做到与民顺利沟通吧?”
朱棡张了张嘴,没办法反驳。
沐春憋着笑,看了看朱棡,言道:“先生,让我说晋王这是被伊丽莎白欺负了,所以才来告状。”
朱棡如同被踩了尾巴,着急地喊道:“我会被欺负,我可是堂堂晋王,她不过是个伯爵,而且还不知真假!”
“这么热闹,在讨论什么?”
朱标从斜径之上走了过来。
朱棡、顾正臣等人赶忙行礼,朱棡忍不住又告了状。
朱标哈哈大笑,压根不管朱棡的控诉:“你找孤说可没用,格物学院的山长是父皇,堂长是顾先生,孤可管不到那里去。”
朱棡苦涩,这事又不好直接给朱元璋说,毕竟是学院的学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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