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南枝将一块毛巾放在水中,湿透拧了下,水滴至盆中:“我不走,这扬州府还轮不到一个群头一手遮天,别说了,你看看这人,死得很是奇怪,拿剪刀来。”
范正席将剪刀递了过去,看着范南枝将死者伤口处塞着的布条剪开,看到了一团染黑的布凹陷到肩膀里,微微触了下布块,竟发现布块似乎与肉黏连到了一起。
“阿姐,这伤得好是严重,我来帮帮吧。”
“打点温水过来,伤得如此之重,处理得如此草率,不死才怪。”
一点温水,一点力道,一点缝隙添一些温水,直至将伤口上的布块完全取出,看着眼前发白的十字伤口,还有里面红润的血洞,范正席皱眉道:“这是什么伤口,如此奇怪?”
范南枝没有半点畏色,手指按了下伤处:“这是放血用的十字花刀,这里应该是一道贯通伤,如此细小圆润,应该是箭。”
“血,姐,还有血。”
范正席指着流淌出来的血惊讶地喊道。
范南枝也吃了一惊。
按照接信时间算,这人应该死了一天了,按理说,应该不会再流血了才是,即便有些渗血,也不应这般一汩一汩地向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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