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谋害永绩伯啊。

        盛熙哀叹:“王爷是个性情中人啊……”

        张玉赞同:“是啊,从他这些日子的言谈来看,镇国公对他的影响很大,难以接受也实属正常。”

        朱煜抓着胡须,面带悲色:“永绩伯也是镇国公手底下的悍将啊,他虽然看着坚强,不知道内心会多痛苦。今日的接风洗尘,咱们是不是用点心,多加几道菜,多上些美酒,喝醉了,说出来多少能好受些。”

        盛熙犹豫了下:“这个时候合适吗?”

        张玉支持了朱煜:“是应该好好招待,至少,不能怠慢了,要知道永绩伯可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有一群侯伯至交……”

        盛熙打了个哆嗦。

        是啊,镇国公虽然不在了,可水师不会垮,这些侯伯还在。

        惹毛了一个梅鸿,鬼知道哪天是哪个侯爵、伯爵过来兴师问罪,这些人的关系,那可都是过命的……

        朱棣收拾收拾了脸,与梅鸿走向盛熙等人,言道:“我想请休三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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