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有信惊讶地回头看向苏波:“何意,总不能镇国公还活得好好的,却躲起来吧?这不合理。镇国公有威名,他在,宵小之辈不敢放肆。”
苏波枕着双臂,翘起一条腿晃动着:“不知道,可你想,长江再宽再阔,江水再急再湍,能找不到一个沉江之人吗?我总觉得这背后有蹊跷,不过,兴许朝廷有其他考虑,不是我们可以揣测的……”
星辰忽明忽暗,是乌云在放肆。
伸出手抓去——
垂落时,沉重地砸下。
朱棡叹了口气,对一旁走来走去的李景隆道:“我才不会去上那女人的课。这都入夜了,你留在我府里晃悠,是何居心?”
李景隆搓着手:“外语好啊,多学一门外语,有好处,技多不压身。再说了,先生留下来的西洋计划里有你,你不学,对不起先生。”
“曹,你不提先生能死吗?”
朱棡恼怒,跳起来指着李景隆的鼻子大骂:“先生的事就是一把刀子在我胸口,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李九江,若不是看在你也喊一句先生的份上,我早踹你出去了!”
李景隆从怀中取出一份图纸,喊道:“这是先生的西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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