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纶呸了一口,神情颇是不屑:“忠臣?当年的平凉侯费聚不是忠臣,丞相胡惟庸不是忠臣,韩国公李善长的弟弟不是忠臣?结果呢,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
“反正你们是要去金陵的,不信就去打探打探,问问晋王、燕王、周王是不是定远侯的弟子,还有魏国公、西平侯的长子,就是那曹国公的公子,现如今也喊定远侯先生……”
这时,伙计走了过来,对高纶耳语了几句。
高纶起身,拱手道:“铺子里有些事需要我去一遭,客栈那里安排好了,饭菜我也会结了,明日我送你们去金陵,反正是顺路。”
张书、顾安谢过,目送高纶离开。
顾安刚想说话,却被老顾氏给打断了:“回客栈说。”
张书也没了吃东西的兴致,正叹息中,听到有人议论起来,讨论的事正是定远侯亩产十石、二十石的事,还有说是亩产二十五石的,听得张书心烦意乱。
顾安忍不住,走了出去询问:“这事当真是定远侯说的?”
那酒客打量了下顾安,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怎么,你还不信,前一日长江都封了,金陵所有人都出来了,皇帝、皇后、太子也到了,为的就是迎接定远侯归来。”
“可谁知,他竟说找到了亩产二十几石的农作物。这等滑稽、可笑的话,不是欺骗帝后与世人嘛。我听说人说,定远侯说出这番话,定是因为白莲教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