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愚思索了下,拿不准地回道:“当时仵作确实查验过,从其面色与隆起腹部有水响来判断,确实生前喝了许多水。只是她没落水,衣裳没湿,头发也没湿,人距离水缸还有些距离,到底是如何死的,我也不清楚。”

        顾正臣沉思了下,言道:“首先,我来江浦是秘密而来,并没有领差事,只是看看,不允许声张出去。其次,你去周围百姓家,米铺,布行,药铺等,能走的都走一走,问问罗氏说话,行为举止有什么习惯。”

        “还有,打探下罗氏夫妇死之前的那几天,也就是陈钦来之后,罗氏夫妇出门时的行为举止是否有些异样。陈钦外出时,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举止、言语,调查细致一些,萧成,你跟着一起去。”

        安愚犹豫了下,言道:“开尚书来的时候,调查过一次了,没什么线索。”

        顾正臣呵呵一笑:“多问问,辛苦了。”

        安愚了然,与萧成一起离开。

        顾正臣看过灶房,角落里一堆劈柴,摆得整整齐齐,倒是一些枯叶、枝条等,就只能堆在一旁。

        没多少线索。

        顾正臣背着双手在院子里走了许久,直至安愚、萧成返回。

        萧成对顾正臣道:“罗氏行为举止一直有个问题,就是见不得太乱糟糟的东西,即便是去买米时,也要叮嘱伙计将歪了的米袋子摆好。拿出的宝钞,必是十分平整,铜钱也会一枚一枚地摆齐整了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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