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家人病了,你如何能出国子监?”蓝玉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放心吧,他们好好的,今日将你带到这里来,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陈智心中放松了些,但随之又紧张起来。
蓝玉给自己机会?
他可是武勋贵,自己只是一个文举人,两者泾渭分明,如何就有机会了?
“不知永昌侯说的机会是?”
陈智心神不宁。
蓝玉爽朗地笑过,让陈智坐在一旁,看着拘谨的陈智微微摇了摇头:“不用紧张,我打探过了,你是一个有学之士,支持宋讷为理学改制,可说到底,进入仕途宋讷说了不算,你们就是再努力,终其一生也不过如此。”
“直说了吧,想从国子监出来,熬二十年能做到知府已是天大的运气了,更多的只是个知县,同知,甚至还可能半途死在任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智紧锁眉头:“因为能力有限,因为贪欲。”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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