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臣走在朱标身旁:“自然,有钱好办事,若没有这笔钱财,臣就是去了山西,也无法靠口舌去说服那么多百姓移出山西,根深蒂固,从来都不容易撼动,晓之以情理,在他们的得失面前,不值一提。”
“唯有强制之外,施以保障,方可让百姓能少些顾虑,少遭一些罪。所以这笔钱财,臣以为当专款专用,除了移民用处之外,任何人不得挪用分毫。”
朱标询问:“不经户部?”
顾正臣摇了摇头:“肯定还是需要走户部,只不过户部需要认识到,这笔钱已经确定了用途。”
朱标笑道:“先生不必有这个顾虑,这笔钱入户部,但支配权由户部尚书与先生来决断,曾泰那里,孤会安排人传话,他不拿主意,只负责监管、造册、支给、核账。”
顾正臣深施一礼:“那臣便少了几分顾虑。”
与文官并不和谐,万一有人卡住银钱不给发,想用的时候死活拿不出来,那可就耽误事了。有朱标这番话,至少这笔钱自己有权动用。
朱标走入亭中坐了下来:“北平左布政使朱瑛、山东左布政使吴印、河南左布政使王兴宗,还有领印尚未赴任的山西左布政使费震,自山西赶来的右布政使赵新,不日便会集聚金陵,先生休闲的日子恐怕要结束了。”
顾正臣给朱标倒了一杯茶水:“好歹是休息了两三个月,有些事需要提前布置,总不能太过空闲了。”
朱标抿了口水:“先生去过江浦,那里可有什么进展?”
顾正臣坐了下来,苦涩地摇了摇头:“还在追查,目前只能说毫无进展。但臣相信,这案件并非不可破,只是需要费点时日,将所有相关之人查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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