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谁送的?”

        顾正臣心头一紧,追问道。

        凌言回忆着,摇了摇头:“罗根没介绍,只说是个老朋友,没事的时候就在江边垂钓。”

        “这个人的长相你总看到了吧?”

        顾正臣问道。

        凌言点头:“这是自然,不过让我说,我也说不出来多少,只记得那个人四十来岁,嗯,是个长脸。对了,我看他行动带风,举止之间似有些功夫在身,就是不知是不是军伍出身。你也知道,我是巡检,多少有点眼力,这点应该没看错。”

        顾正臣眯了下眼睛:“那你观察罗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有功夫在身?”

        凌言摇了摇头:“罗根有没有功夫不好说,但他甩绳子的本事是一流的,可以隔着十步远便将绳子丢出,稳稳地套住岸边的木桩。这份本事许多老船家都做不到。”

        顾正臣在房中踱步,手指间转动着一枚铜钱:“若是你再次前往江浦,一眼还能不能认出那个送鱼的人?”

        凌言点头:“当然可以。只是镇国公,这事不需要我去江浦吧,罗根夫妇就在江浦,找他们询问,不是更为方便?”

        顾正臣盯着凌言:“你当真不知道罗根夫妇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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