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部分不是送死,就是在送死的路上,虽然胡季犛取得过一些战功,被视为抵挡制蓬峨的第一人,可当胡季犛的兵,不意味着不会死,不会全军覆没。
军士没得到大好处,谁愿意为了他去对抗皇帝啊,即便是将官下令,他们也可能知命不前,若是皇帝许诺一些好处,那他们还可能反戈一击。
将官的归顺结党,与寻常军士无关啊。
而这些将官,哪个不吃兵血,就是胡季犛,那该吃的时候也是吃,比如许多阵亡抚恤,那都进了胡季犛的手里。
当然,胡季犛也肯定拿着这些带血的钱,去养了一批自己的亲信与私兵,就是没人知道这些亲信与私兵有多少人,够不够应对当下的局面。
所有人都看向胡季犛,是主动进攻,还是逃跑,总不能坐以待毙,一点动作也没有吧。
胡季犛思考着各种应对方案的利弊,突然,范巨论想起什么,对胡季犛道:“胡判首知班事,依我看,这事也未必非要动刀动枪,只要你能说服太上皇,那就能挽回一切。”
太上皇陈艺宗?
阮多方、阮仁烈等人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说起来,皇帝陈晛虽然主持朝政,但他上面还有一个太上皇。
太上皇陈艺宗在十几年前,将皇位禅让给了自己的弟弟陈曔,后来陈曔被制蓬峨给弄死了,皇位也就到了陈曔的儿子陈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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