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沟渠里的水低,流不到地里面去,只能一点点地泼水灌溉,这还是幸运的,至少河里的水能引入沟渠,若是河里的水位低了,沟渠进不了水,那就只能在河边挑水一点点灌溉了。

        这苦日子,熬一年又一年,可始终没见好日子来。

        左右不远处,站着的是自己的儿子周二善、周三善,孩子是劳力,不帮忙干活是不行的。

        典史徐左又来了,看着忙碌的周慈等人,说道:“当佃户,子子孙孙都是佃户,一代代都穷酸得很,可当自耕农,那子子孙孙都有地种,朝廷可不是那黑心的地主,敢要你们一半甚至更多的粮,三五年下来,这日子不就好过了?”

        “何况还有一分院,到了地方就能入住。那一分院总比你们几个人挤一间的茅草屋好吧。周慈,你要不要主动移民?”

        “不主动移民抽签抽到你,不也一样移民,反而损失巨大,十两银省着点,够你们全家吃两年了,一分院啊,县尊说了,不是茅草屋,哎,泼什么水……”

        周慈怒气冲冲:“我家在清源,我爹死在清源,我娘死在清源,你要是能让他们一块迁走,我就移民,做不到就别来烦我!”

        徐左郁闷,让你移民,你带一堆白骨移民啊。

        这也是个问题,想解决可不容易。

        不过想想,你爹你娘埋在这里好好的,那就埋着呗,皇帝住在金陵了,也没听说将他爹娘接过去安顿在金陵,那不也在凤阳躺着呢。

        还有镇国公的爹,那不也在山东,没送到山西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