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之人立即反对:“这件事太大了,必须公子来决断。”

        沙哑之人叹息:“都到了这个地步,事急从权吧,公子若是怪罪下来,咱们三个人一起担着,这是唯一可以破局的法子了。何况,这本来就是公子定下的计谋。”

        “当真不请示下公子?”

        “不请示,是为了公子好。”

        “那就做吧,呵呵,祸水东引啊,这四个字实在是美妙。只不过这样一来,咱们需要牺牲几个人,赵仇那里又该如何?”

        “每个人都做好了为公子牺牲的准备,赵仇不例外,我们——也不例外。”

        船摇晃了几下,终于得到了安宁,享受着夏雨,沉至梦乡。

        翌日,雨停。

        应天府衙。

        府尹曾朝佐刚点卯结束,正准备处理文书,突然听闻沉闷的鸣冤鼓响起,顿时皱了皱眉,沉声道:“何人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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