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顾正臣装糊涂。

        李善长呵呵一笑:“那我听说句容百姓为你而动,若不是县衙的人阻拦及时,都可能冲到金陵地界,这可是杀人的刀子不见血啊。他这样做,分明是想要你全家性命,你能忍受?”

        顾正臣反问道:“他已经薨了,我还能如何?”

        李善长顿时没了笑意,一张老脸满是无奈:“看来,他真的薨了,就这样吧。过去的事不说了,在离开之前,我想与你谈论下未来三十年。”

        “未来三十年?”

        顾正臣凝眸,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李善长坐了下来,后背倚着美人靠:“自从进入镇抚司地牢之后,确切地说,是见了你之后,我便开始想大明的未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虽然我不是刘基,没有推衍天象的本事,可我李善长活了七十余年,其中四十年都在与人斗。”

        “我见过洞察无双,却有自负的刘基,见过目光如炬,手段残忍的净罪司,见过智谋专横,结党满朝的胡惟庸,也见过一个年轻的将军,一步步成为帝王。多少枭雄、名将,谁我没见过?”

        “张士诚、陈友谅,还有那元廷,哪个轰然倒下时,没我的身影?只是,我从未见过你这般人物。你有着奇才奇思,还有超越了无数人的智慧,你能改造火器,也能发明酒精,你知道蒸汽机,也知道无人涉足过的美洲大陆!”

        “说实话,我很好奇,你的这些见识到底从何处而来,那个神秘的马克思先生,他当真有这样通天的本事,知晓如此多的未知吗?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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