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上就跟眼镜带久了，鼻梁会有凹痕一样，即使以后保养得当，该有的痕迹仍然会存在。
见李响苦苦冥想，陆恒微不可查的摇了下头，现在的李响还远远没有后世那个被近四百多家媒体报道过锻炼出来的人优秀，对于这种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要求，还陷入了被动，也难怪他会在商业上吃亏了。
陆恒掏出一包烟，取出一支摆到李响面前。
“抽烟不？”
李响摆摆手，“不抽，烟会混乱我的思维，麻痹我的神经，所以相比抽烟提神，我更喜欢喝咖啡。”
说完，李响又抿了一口微烫苦涩的咖啡。
“不过你可以抽，我不介意别人在我面前抽烟。”李响补充了一句。
陆恒微微一笑，也将烟盒放下，十指交错在一起，拱在面前，眼睛里透出自信的光芒。
“或许在我要求得到利益之前，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并告诉你一些东西。”
李响抬起头，好奇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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