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对面的李响已经目瞪口呆，甚至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如果真的达到这个地步，那么所谓互联网汽车网站中的龙头已经不用考虑，直接就是自己家的了。
吐了口唾沫，李响眼神变得无比灼热起来，身躯微微前倾。
“陆总，还请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办到？就是你之前那个创意吗？”
陆恒微微一笑，停止敲击桌子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还是抽出了一支烟点燃。
黄色的过滤嘴衔在嘴唇上，稀薄诱人的烟味开始飘散。
“是的，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软件而已，不过”
李响无比痛恨这些商人说话时的抑扬顿挫，拉长的语调就跟又臭又长的程序代码一样，让人难受。
但是经历了许多次商业谈判的他，还是不得不顺着陆恒的话往下接。
“不过什么？”
陆恒吐出一口烟雾，内心的些许紧张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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