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呼和看着她,投来怜惜的一眼。
“我在你的档案里,看到过一条,你的父母都是我们早期的成员,27年被捕,被残忍迫害。
你当时在同学家里,才侥幸逃过一劫,后来我们的同志带伱去了苏联,38年回到宝塔山。
我知道,对你来说,这是一段惨痛的记忆。我理解你对果党的仇恨,但对那些付出自己生命真心抗日的人,不管他是那个阵营的人,我都抱有深深的敬意。”
唐若男沉默了很久后,才问:
“可你私下和军统的人接触,向组织汇报过吗?”
“合适的时间我会主动说明的。”
唐若男直视着他的眼睛,担忧说:
“要汇报就今天,免得误会不然你就要接受审查,甚至是撤回老家,到了根据地你会受到更严格的审查。”
“审查也会证明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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