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押运的任务很重,除了要应付各个检查站的盘剥,还要对付地痞土匪,上次咱们的一车货就被土匪劫走了,所以组织上特意从宝塔山调了几个精干,很能打,赵福生、陈满囤又是山城本地人,熟悉情况,谁想到”
“很能打,但就是不懂怎么和人打交道是吧?他娘的,一来就给咱们捅娄子。”老黄痛心又憋屈,忍不住爆个粗口。
“老黄,你也别抱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善后,将陈满囤同志营救出来。”
“赵福生同志呢?转移了吗?”
钱永年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上午十一点了,如果一切顺利,赵福生应该已经上了前往长安的火车。
这时,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钱永年走过去接起来,却一言不发,等着里面的人先开口。
片刻,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客人病了,很重,暂时回不去了,抱歉。”
说完,电话断了。
钱永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蒙了,好半响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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