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丁浩狼吞虎咽地吃着油饼,穿街走巷,很快进入一幢三层小楼的阁楼。

        这里是他的据点,窗帘后面架着一部望远镜,它的对面正是红党办事处。

        吃了油饼,他摸了摸棉袄,半天才找出一根皱巴巴的烟,但又找不到火柴,索性直接将烟塞到嘴里,咀嚼起来。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口腔,让他精神不由一振,立刻坐在望远镜后窥视起来。

        这一盯就是几个小时。

        从天刚亮到中午,半天时间又过去了,他扶膝而坐,眼睛酸了,脚麻了,肚子又饿了。

        “唉。”

        丁浩长长叹了口气,婆娑着冰冷的望远镜,他准备在坚持到天黑的时候放弃。

        在这个冷漠的城市,从事着怀疑别人的行当,感受到的也只是人与人之间信任的缺乏,有的只有怀疑、冷漠和无视的眼光,他从来没有对这种冷漠体会得如此深刻,在今天,在大年三十。

        他想着以后飞黄腾达的时候再见到像自己现在这样落魄不堪的,一定要伸把手哪怕给他个十块八块不,一定带他吃顿饱饭去!就像他现在在想的,队长锅里的肥肉,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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