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黑着脸,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毛齐五见老板真生气了,不敢耽误,但看守所距局本部几十里路程,自然不可能真跑步来,他只好派车将打了一夜麻将的四只大肥猪拉到了局本部。

        四人睡眼惺忪,战战兢兢进了办公室,就见戴春风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露出半张表情凝重的脸。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然后各自鼻观口,口观心,心里忑忑不安,心说这回不会真的判重型吧?

        和三人担心判刑的想法不同,张义则在想,自己是已经过关了呢还是有新的考验等着他?

        正思索着,戴春风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说话啊,都哑巴了?要不要我给你们在办公室支个麻将桌,让你们打个够?

        几个混账东西,我能给你们官做,就有办法治你们,要是谁不服管教,那就加木为棺.”

        戴老板重新搬出自己“官、管、棺”的三字经,声色俱厉地指着几人的鼻子数落了半个小时。

        骂得尖酸刻薄,唾沫横飞。

        估计他自己也骂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呲溜着鼻子喘息着,毛齐五忙递上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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