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能忍,忍受着被黄埔开除的耻辱,忍受着自己不满意的婚姻,忍受着同事们的冷嘲热讽…
忍了四十年,他依然在崇德县城包养着妓女,做着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小科员秘书。
这些他都忍了,如今飞黄腾达,大权在握,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心里想着这些,毛齐五把肚皮勒了又勒,吸气收腹,正襟危坐,脸上露出一副笑弥勒的样子。
这时,办公室的大门猛地被推开,一个少校军官冲了进来,连敲门都省了。
他刚想呵斥,但进来的是戴春风的机要秘书,他的族侄毛钟新。
一进门,毛齐五便看出他神情有异,沉声问:
“出什么事了?”
“影子来电。”
“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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