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成明白自己说了句废话,马上闭嘴低头,走过去拿起电话。
“那天晚上我还看见他了,后来怎么就出事了?不可能啊,于泽怎么就突然死了呢?”赌场的办公室里,高小伟抽着雪茄,一脸伤心和凝重。
他和于泽是高小同学、老乡,今年也三十一岁。不过他养尊处优,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外形俊朗、五官棱角分明,倒是个美男子,不过脸色苍白,眼神有些阴鸷。
坐在高小伟对面的三十来岁的男子是赌场的管事霍顿,也是跟了他多年的心腹。
霍顿个子不高,身形消瘦,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很精明能干,实际上也是,高小伟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他打理。
“这次军统局的口风很紧,我找人打听过了,什么都问不到,据说案子交给了谍参科的科长张义。”
“张义?没听说过,他能破案吗?”
提到军统的人,高小伟脸上就浮起一层阴霾,上次沈西山那几记老拳打得他鼻青眼肿,好几天都不好意思出门,在公子圈都成了笑话。
他倒是想暗中报复回来,但义父劝说他息事宁人,说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什么狗屁道理,哼哼,等他攀上了孔二小姐的高枝,背靠孔家,一定要让这厮好看。
霍管事笑着宽慰:“高兄,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再说了,这个于泽自从做了督查室的线人,没少泄密咱们的事,他死了对我们来说,反倒少了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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