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茫然地摇了摇头。

        张义心里冷笑,这个人肯定服用了泻药,从逮捕他到局本部差不多二十分钟,药效是该发作了。

        但他能让自己拉肚子,却不能精确地控制时间。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带过来。”

        “是。”

        刚上完厕所的霍顿,脸色惨白,看上去还很虚弱,哆哆嗦嗦坐在椅子上。

        “别紧张,只是问询又不是刑讯。”张义先让人给他倒了杯水,轻描淡写地开始了:

        “说说于泽吧,他被杀那晚你在哪里?”

        “我我在赌场,和高公子在一起,他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和他无冤无仇的,再说我手无缚鸡之力”霍顿苦着脸,一脸无辜。

        “除了高小伟呢?”

        “我我想想,哦,对了,于泽那晚接到电话离开的时间,好像是9点钟吧?那段时间我正在处理赌场里面的纠纷呢,有个人出老千被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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