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示意给他纸笔,他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霍顿。

        话题被引导到仇人这里,他看到霍顿在微微地喘息,喉结动了动,像是释然地舒出了胸口憋着的气。

        紧张变得松弛了。

        “好,好的。”霍顿讨好笑着,刚拿起笔,突然,他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巨响,他尴尬地偷瞄了张义一眼,接着又是咕噜一声巨响。

        关键时刻要拉大便了,这可如何是好?

        霍顿考虑要不要忍耐一会儿,但谁想这股便意来势汹汹,根本不给他忍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控制不住的大屁释放出来后,他感到幺裤后面一阵热意,羞耻地说了说抱歉,夹紧双腿站了起来。

        “长官,我.我想去厕所。”

        霍顿此刻后悔死了,为了以防万一,他专门吃了泻药,就是要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胆小怕事的窝囊废。

        但显然军统的人只是为了调查于泽的死,根本没有怀疑他的身份,肯定在自己家也是一无所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此刻想控制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张义掩着嘴鼻退后几步,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示意手下将他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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