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霍顿脸色苍白地从清香阁出来,冷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裹了裹衣领。
刚才的激情让他有些痴迷,但心里更多了一份沉重。
张义有那么好杀吗?他该想个什么理由去接近对方呢?
他心神不宁地瞥了一眼来来往往的车流,独自走了一段路,没发现跟踪者,才伸手拦下一辆刚下了客人的黄包车。
上了车,黄包车跑起来,霍顿继续在脑海中做着各种可怕的假设,他双眼发指,浑然没有注意到车夫侧头看了他几眼。
黄包车越跑越快,突然一个大的颠簸,让霍顿醒过神来,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扭头向两侧看去,一下就急了,嚷道:
“我要回家,你把我往哪儿拉呢?”
“不用回家了,换个地方吧。”
车夫说着,摘下头上的毡帽和假胡子,回头对惊呆的霍顿说道,“怎么,咱们不是在审讯室见过吗?怎么现在反倒陌生了?”
“钱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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