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刁队长把笔记本递给他:“写上去可就是呈堂证供了。”
这话让陈杰错愕得一下子哑口无言,望着笔录愣住了。
刁队长的思路却没有中断,一把扯过笔记本:
“看到了?你亲口说的,是你亲耳听见的,说’她的母亲是红党党员,27年的时候奉命打入果党’,老资格了,所以说,你所谓的心上人貌似简单,实则是红党余孽,这种人可是要赶尽杀绝的。”
“扑通”陈杰哆嗦着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刁队长,不是这样的,我是主动检举,求您放过她一回,我保证.”
刁一德没说话,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钱夹,拿出几张钞票丢在脚下。
“这是一回事吗?我又不是委员长,说赦免谁就赦免谁。
当然了,不会让你白忙活一场的,这点钱算是线人费,拿回去给你老娘买点好吃的。”
陈杰浑身颤抖,望着地上那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仿佛突然之间有人抽走了他的脊梁,负罪感瞬间将他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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