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说:“这样吧,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局里见戴老板,化被动为主动,只要你供出你的上线下线,签下自白书,老板说不定顾念旧情,放你一马也说不定。”
徐业道气结,吼道:“你个混蛋,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真以为我没有证据?”
“什么证据?”
“有人在陈敬饶家里留下了指纹和脚印。”说这话时,徐业道仔细观察着张义的神情。
张义皱眉:“你不是说不认识陈敬饶吗?怎么知道他住哪里的?再说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戴老板告诉我的,他给督查室下达命令时,我刚好在现场。”徐业道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事后,我去了一趟哪里,结果大有收获。”
张义哑然失笑,故意不动声色地问:“难道是我的指纹和脚印?”
“不错,我做了对比.就是你的。”徐业道说得很笃定。
张义马上声明:“徐处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便要嫁祸我,也要提前做好功课吧,你也太急功近利了.不说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个陈敬饶,不知道他住哪里,就说督查室搜查他家的时间段,我正在审讯金小宇呢,何处长毛主任都可以作证,我分身乏术啊,你这种谎言一戳即破。”
“你!”见张义不上当,徐业道恼羞成怒,瞪着赤红的眸子,将枪口抵在他头上,“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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