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他给打死了。”

        便衣捂着流血的耳朵,一脸愤恨:“他是红党,不打他打谁。”

        “可那只是嫌疑,暂时没有确凿的证据吧?。”

        “他不是红党才怪,刚才对兄弟们开枪的时候,可一点都没含糊。”

        “好吧。”张义叹了口气。

        这时候,贾副官也带人走了过来,望着地上死鱼一般的徐业道,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过了一会,他看了一眼张义,沉声问:

        “张副处长,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唉,一言难尽。”张义脸色凝重地站在对面,又叹了口气。

        另外一边,郑呼和在以路人的身份打过电话后,重新回到了逸庐公寓,悄无声息地进了隔壁301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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