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

        “对。”

        “那你应该感到庆幸,至少不用在她面前掩饰身份。”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张义心说,嘴附和着:“是啊,婚姻就是元角分,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说着他话锋一转,说:“倒不是我心不在焉,只是在想事。”

        “什么?”

        “刚才我在楼道看见一处押了一名犯人,郑重其事的样子,看起来身份很不简单,问何处长,他又不说是什么人,神神秘秘的。”

        “犯人?”何志远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说:

        “自从机构改革后,司法、警稽、谍参先后被划分出去,我们行动处现在成了孤家寡人,抓个人也要看一处二处的脸色,仰人鼻息,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处座可是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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