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以前是朋友,可现在,他马上就要出局了。再说了,在这件事面前,我从来只有一个立场,党国事业高于一切。”
“是,卑职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秘书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地笑了笑。
“你啊,还是太年轻,缺乏历练。”杨再兴摇了摇头,意犹未尽地说:
“我在江浙警官学校时,听一位教官说过,他说‘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大抵可以分成几类: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在人生某个时间段或点面上有过交际的同学、同事、同行者,有利益关系的生意伙伴、竞争对手、同盟者,只有纯粹感情、毫无利益关系的朋友。
“亲人由老天爷安排,甚至是前世注定,咱们无权选择。至于同学同僚之间,彼此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过客,去留随意。利益关系人相当于做买卖,要么尔虞我诈,要么互惠双赢,但交易结束一切就结束了……
“所以说,朋友不是那么容易得到,也不是随便可以定义的。很多人喜欢把朋友一词挂在嘴上,遇到一个人说上两句话,感觉情投意合了,便马上搂肩搭背,相互称之为朋友。其实呢,过去不到几分钟,因为某件事说不到一起,或者缘于某种利益上的不一致,马上就翻脸了,相互恶言相加再不相往来,这种不过是酒肉朋友罢了。
“我杨某人虽然喜欢交朋友,其中不乏一些三教九流之徒,但我心里门清,哪些是可以称之为朋友,哪些人不是。”
“所长教诲的是。”秘书一脸崇敬地看着他,小心地问道:
“那,所长,到底什么是真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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