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儒雅的男人,此刻赤着身支在床头,眉头紧皱,他惋惜地看看旁边裹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女学生,憋火又恼怒。

        这只“小白兔”他盯上很久了,一直没有得手,直到最近女学生母亲生病急需用线,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这难得的温柔乡,竟被这不合时宜的电话粗暴打断,无名怒火无处发泄,却又无可奈何。

        他深吸了口气,迅速调整好情绪,请示道:

        “张副处长,您看哪里见面合适,我去接您?”

        “不用,我自己过来。”顿了顿,张义又说:“就中央饭店吧。”

        “好好好,那边我熟,我现在就打电话定个房间。”

        挂断电话,男人长舒一口气,贴过去拍了一把被窝中女人的屁股,笑道:“小宝贝,等我啊。”

        夜色浓稠,毛齐五家。

        台灯下,毛齐五躺在床上,手里同样拿着一本《青囊回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他脑子有点乱。每每想到今天无意中听到的“要是看不住自己老婆,说不定马上给他戴一顶绿帽子”这句话,心里就像扎了根刺一样,书怎么都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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