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继续说:“从录音来看,他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证据,这应该是一个针对张副处长的陷阱,想让张副处长做自己的替罪羊。”
戴春风黑着脸,不置可否,想了一会,又将目光投向了毛齐五。
毛齐五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沉思了好一会儿,对着贾副官点点头,这才话入主题:
“齐五赞同贾主任替罪羊的说法,徐业道身份暴露,已是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他想解此危局,无外乎上依贵人,下赖朋党,再用些偷梁换柱、暗度陈仓的办法反戈一击,但此事牵涉红党,上面轻易不会有人替他说话的,至于朋党就更不可能了,属下听过电讯处呈交的电话录音,几个处长和他的一干下属都拒绝给他提供帮助,他黔驴技穷之下,只能行暗度陈仓之计好垂死挣扎,但是.”
毛齐五卖个关子,继续说:“徐业道此人可谓处心积虑,他没有录下张副处长所谓的证据,反倒是自己说了许多居心叵测、丧心病狂的话,但属下心里却有个疑问,张义说的那些话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说的,还是他事先已经猜到徐业道要图谋不轨呢?”
在他看来,张义说的那些话可谓大义凛然,但换个角度来看,万一是他刻意为之呢?
“唔?”戴春风听到这话,眼神一下就警觉起来:“可能吗?”
“这就要问问张副处长了,他为什么一定要去见徐业道呢?”
“他人呢?”
“去医院处理伤势了。”贾副官接口说。
“通知他完了来一趟局里,确实要听一听他怎么说。”戴春风阴沉着脸起身,在地上踱了几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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