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徐业道的秘书吗?以前怎么安排的,现在就怎么安排?嗯?你去吧。”
“.是。”刘秘书满头雾水地应下,连忙退了出去。
“又是一个不好伺候的主!”
离开张义办公室,刘秘书一边走,一边暗自腹诽着。
这两天,随着徐业道的垮台,他的人生之路也经历了大起大落,简直悲喜两重天。
想当初,贵为处长秘书,他跟随在处长左右,每天有看不尽的笑脸,听不完的好话,吃不完的美味,家里也是人来人往、宾朋满座。
可是,随着徐业道身死,又传出他是红党,突然间,一切都归于平静,那些过去围着自己转的同学、朋友、同僚、老乡,一个个忽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惶恐不安的刘秘书马上像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找上了阮副处长,结果话都没说几句,他费心费力搜集的徐业道的黑材料都没有递上去,就被轰了出来。
这下,刘秘书更恐惧了。
他像一只蜗牛一样在办公室蜷缩了一天,最后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肉疼地将自己这两年存下的几根小黄鱼全部献给了毛主任的侄儿,只为求一个见面申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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