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松田极其恼怒,倒不是因为张义猜中了他的年纪,而是这番姿态,分明是侮辱人。
他知道在牲口市场,牙人都是通过观察动物牙齿的生长、替换规律或是牙齿的磨损程度来判定动物的年纪,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畜生,他冷哼一声,梗着脖子不说话了。
“难道我说错了?你们日本人不是畜生,那就是禽兽了?”张义冷笑一声,继续说:“大佐,呵呵,你的级别不低,资格够老嘛。”
松田看着他,没说话,神情却有些得意。
张义继续说:“老有好处,也有弊端,松田君想来应该有儿女孙子吧?要是我们放出消息说,是你供出了南造云子和北川一郎,不知道你那些同僚会怎么对付你的子嗣呢?男人送上前线,女人送去做慰x妇?可怜可悲啊!”
听他这么说,松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然了,松田君完全可以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张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俗话说的好,底层在乎面子,中层在乎利益,上层最在乎的是名声,或者说历史的评价。假如啊,我是说假如,即便松田君的子女儿孙能在战场上苟活下来,但是他们得知自己的祖宗是个叛国者,别说他们,甚至是松田家祖祖代代都要生活在屈辱中。”
“八嘎!”松田脸上的肌肉禁不住颤抖起来,他愤怒地瞪着张义,沙哑着嗓子说:“你也太卑鄙无耻了。”
“我不觉得。”张义笑着耸耸肩,“在我看来,只要能对付你们日本人,再卑鄙无耻的手段也无妨。”
松田死死盯着他,目光里满是担忧和愤怒。
张义看了看手表,唤过猴子:“向外面散播消息,不管是明着还是暗中,都要让特高课和梅机关的人知道他们委以重任的松田君做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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