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李爱国表情难看,他自然不会轻易相信钱小三的说辞,此刻心里烦躁异常,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策,最好的办法是将面前的车夫杀死,即便不能,他也要脱身出去。

        见他表情阴晴不定,钱小三冷笑一声:“那还愣着干什么?掏钱啊!”

        “哎哎哎,好。”李爱国一手握着剪刀,受伤的手哆嗦着向兜里摸去,看似配合,余光却死死盯着钱小三,希冀对方露出破绽,哪怕是不经意间神经松懈一下。

        “将剪刀丢了。”

        李爱国沉默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他虽然有剪刀,但对方手里拿的是手枪,他可不敢赌对方的枪是烧火棍,一旦开枪,即便不死,也会惊动巡警,到时候他的身份必然暴露,而且对方的身份.

        想到这里,李爱国目光里有丝难过的神情闪过,直接将剪刀丢在脚下,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哆嗦着将兜里的钱全部掏出来。

        “好汉饶命,我家里就我一个独苗,我还没有结婚,现在落在你手里,我认了,只要您能放我一马,让我做什么都好说”

        “我问你是什么人,你还没有回答呢。”

        钱小三瞥见剪刀还在这厮脚下,知道这厮惺惺作态和自己演戏呢,他可不想马失前蹄,冷笑一声,喝道,“把剪刀扔远点。”

        见对方看穿了自己的小伎俩,李爱国脸色更难看,正踌躇间,就听身后传来微不可察的脚步声,最先闯入他视线的是一道被阳光拉长的身影,接着脚步声一顿,一把手枪指住了他的后脑,加上面前的车夫喊出一句“处座”,李爱国只觉得后背冒凉气,一层细密的汗珠唰地一下覆盖了他的额头,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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