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既然没有,他反而很乐于成为向毛主任献媚的工具,至少现在,这是自己最大的价值所在。
不但如此,他还要让自己具备更多价值。
张义点到为止,他心里冷笑,如果你自己往悬崖边上走,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敲开戴春风办公室的门,他正专心给自己那几盆名贵的兰花浇水,并不看张义,好一会儿,才放下水壶,眼神似乎充满玩味:
“回来了?”
“是,局座。”张义不慌不忙,“属下刚才去见了一个线人。”
“线人?和当前的案件有关系吗?”
“有点关系,但具体的还要继续深入了解,属下想着有具体的线索后,再移交给何处长。”
“很好。”戴春风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继续说,“一会军政部有个会,你也去参加下。”
说完这话,他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这可是陈大部长亲自点名要你参加的。”
“陈土木,你这是害我啊!”张义心里腹诽,面上却是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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